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,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,让爷爷不高兴了,后来我去跟他道歉,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
但料峭寒春,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,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,脚步却一直犹豫,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他忽然凑过来,“怎么补偿我?”
“没什
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!
同事点头如捣蒜,他明白了,从角落里的资料盒中抽出一盒,“近期公司报案的都在里面了。
又说:“如果分数没有错,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,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“我在场子里借了钱,一点点把公司的钱搬出来,还利息,还本金。”
忽然,程申儿放下酒杯,趴在了桌上。
“这可怎么办啊,”大家为祁雪纯着急:“雪纯会不会受处罚?”
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,她想不到别的理由。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和迷离晃眼的灯光像一口大锅,乱炖着激情四放的男女。